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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水花园 - 卖房 - 龙湖学校 - 龙湖幼儿园

上午约七点半,我站在家里的小阳台上,捧着碗,吃着面,看着十字路口上等着过马路的中学生们。我看到,亮绿灯车辆直行时,学生们停在斑马线前,逐渐聚集,成了一块“小海棉”;亮红灯车辆禁行时,“小海棉”像是被蚂蚁拖动着,在白色的斑马线自南朝北移动。

我突然想成为其中的一员,混在这些未来的骄子们,体验一下年轻的感觉。约八点,我走到十字路口附近,加入到人群中。人群主要是穿着绿、白颜色衣服的小学生,还有幼儿园的花骨朵儿,家长或牵着小孩的嫩手,或骑着摩托车载着孩子。红灯停、绿灯行,走走停停,我跟着人流,穿过了福和大道的十字路口。

我再往前走,人来人往、熙熙攘攘的,路边的早餐店、文具店,热闹生意好。原来再往前走,先是“龙湖幼儿园”,后是“龙湖学校”。现在正是上学的高峰时间段呢。龙湖学校门口有些高年级的学生正拿着扫把扫地,搞大扫除呢。

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从我家走到龙湖学校,慢腾腾的,约十分钟。距离可能就150米左右吧。我家在御水花园,现在挂盘出售,49.8万买140平方四房,一家六口可住得美美满满,幼儿园、小学和初中都在家附近,可以看着小孩上学。欢迎来看房。

到了重庆

流水账,简要记录:

  • 半夜三点多起来,没再睡着,临时决定收拾东西,准备搭5:20分开往广州天河汽车站的客车
  • 因为肚子饿,煮了面条吃,又换锅煮了几个鸡蛋打算在车上吃。但在厨房里这么一折腾,时间显得不够。约在5:52分,我匆忙关水、关电出了门
  • 我到了楼下,天还没亮,需要借助路灯看路,头上下着毛毛雨
  • 为赶时间,我开始小跑。左右肩膀各搭了条袋子,总共约八斤,我小跑到御水桥,停下来看了下时间,显示5:02分了,我不想跑了,因为觉得身体会受不了。我看到桥头附近停有“青桔”电动车,尝试用支付宝扫码用车,但app提示“超出经营范围”。我从没在和平使用过“青桔”电动车,觉得道理有点说不通,这不是在“城区”吗?于是我再扫了一次,页面却转到“滴滴打车”的界面上了。好吧,那就打车,因为再耗下去,我连坐车到车站的时间也要没了。焦急地等地图上显示的一辆从福和大道上过来接我的车。我怎么觉得这短短的几分钟好难、好难过啊。我不停地左右走来走去。司机停车后,我上车后的第一句就是,“车站。五点二十分的车,能赶得上吗?”司机没有回答,默默地开车了
  • 车子停到了路边,我又看了时间,来得及。我下车看到车站临路的门头没拉,关着。我茫然地问,“车呢”?不知所措。“进里边啊。”这时,我听到司机在车上回答了一句。我从车站栏杆旁的小路进,看保安亭的玻璃,见到里边有人在打盹。他仿佛知道有人在看他,也知道我想问他什么,因为他向旁边停着的一排客车指了指,示意我直接去找车。我走近,看到某一辆车的前边有几个人在闲聊,我走近,然后留意车头上的标识,是广州班。我上车,买了票。这时,显示时间约5:12分。我听到车上的人对话,“打算乃时归?”“下昼就归。尔呢?”“明朝日归,检查爱拖一日。”可能车上有的人,曾多次搭这早班车到广州的大医院看病,彼此相熟。“滴滴打车”约花了10元,支付宝送了张券,全部抵扣了。
  • 和平客车到达广州天河客运站,我从站内走出来,看到的时间约是9:45分。坐客车约三个半小时,票价80元。我不知道地铁入口在哪里,就跟着一个背着包出站的人走,果然到了地铁入口。我停下,从支付宝app里查询,确认是能从天河客运站坐地铁(中转)到广州南站
  • 我用支付宝app里的地铁码,无法刷开闸,进不去。小屏幕显示是让我去联系工作人员。我走到离我最近的一个穿米黄色的工作人员,问她是不是这么地扫码进闸,她点了点头。我再一次尝试用支付宝app刷码进闸,还是提示一样的错误。我无奈地退到闸旁,因为我这样磨蹭地开不了闸,影响到了后边想赶车的人。我突然想到,支付宝不可以,或许微信可以。我换成微信的地铁码,果然显示绿色,开到闸了。估计是我在六年前,曾使用微信绑定的另一个手机号开通过广州地铁码,这次与支付宝绑定的不同手机号起冲突了
  • 我被动地跟着前边的人流,在地铁的通道和楼梯里不停地走。当我看到头顶上的指示牌都是6号线时,我迷糊了,因为我是跟着3号线的箭头走的。我停了下来,东张西望,还是没找到3号线的指示信息。我看到有一位穿红马甲的工作人员在推铁栏,我走上前,去问。他指了指靠墙的一个小通道,说那儿可以坐3号线。我按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,是下楼梯的,的确是可以坐到3号线。第一趟我没上到车,要等下一趟。我看着空着来的地铁,仅第一个站,已经涌上了不少人。我盯着手机看站点,对比着语音播报的到站信息。听着听着,我觉得不对劲,因为播报着的终点站是“大石”站,而我想转乘的“汉什么长隆”站是在它后边。我不安起来,我该不是坐错车了吧?我侧头,指着手机屏幕上的站点信息问旁边戴着口罩的妹纸。她说,可以在“大石”站下车,等它的下一趟,再到“汉什么长隆”站转乘。我切换着手机里显示的几个线路规划信息,决定就近在“南洲”站下车,转乘广佛线。我又跟着人流转啊转。看着这些俊俏的背影,打扮潮流的青年人,觉得他们是城市的主人,是未来的基石。我上到了广佛线,看到斜对面有个工作人员,我问线路信息。她很好,详细地回答。当快到站点时,她还热情地提示我下站和转乘要走的楼梯。当我走到地铁的广州南站D出口,迎面就看到了广州南站的指示牌,说上楼有候车厅。在广州转地铁,用了约一个多小时,扣了7元钱
  • 我在美团app上查询车次信息,最近的一趟到重庆西站的车是10:27发车。我拦着一个工作人员,问她现在买票来得及吗?她答说不一定,因为排队过安检要花时间。我追问说,还有20分钟啊,还不够吗?她说那你去问问安检的人能不能上车后再买票。我急匆匆上到楼上的大厅,看到自助通道,但要凭证才能过闸。我打开美团app,显示“无座”,是否“候补”。我想,下一班车是11点多开出,晚一个多小时到达重庆,那不如现在出发,早点到达好些。我想订“无座”票,但美团app的页面却提示“抢票”和“选席”之类大按钮的,搞得我不知道它是在帮我订票还是在促销打广告。我激动之下,换到了12306的app来操作。12306的app提示距离发生时间很短,需要确认是否赶得上。我在网上买到票后,刷身份证过闸,闸机上显示着我的票面基本信息。然后过安检之类的,印象中前后过了三道卡后下楼梯,见到停在站台的D1826车
  • 因为我的是无座票,所以我在2号和3号的连接处、车门的过道里站着。开车不久,有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问我到哪。我拿住正在喝着水的杯盖,答说是到重庆西。她接着问我是不是无座票。我笑着回答说是,因为到广州南站后才决定坐这辆车的。她要我出示身份证,我掏给她,她在一个手持的设备上验证后递回给我,并且说车厢里边有空座位时,可以去坐,后边有人上车找位时及时让出就行。我不打算去车厢里找暂时还没主人的座,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赶座,我脸皮薄,情愿坐在车门道的地上。在“无座”的这八多个小时里,除了第一个验身份证的工作人员,还有其他,如搞清洁的阿姨和戴着帽子的帅哥提醒我到车厢里边插空儿找座坐。如我这般杵在门道上的,还有一个在“从江”站下车的大哥。他也是自上车后,一直在车门边“站票”。他有经验些,他是将自己带着的一个胶袋行李放在地上,然后当凳子坐。我觉得这办法好,因为我直接屁股着地坐,有点凉。后来,我也学他,把自己的提袋放在地上垫着坐。我偶尔站在门后,握紧扶手,看着玻璃窗外快速变换的景色,在想,是不是我自己的人生也是张“无座票”——我在这个社会存在着,但没有“成就”的位置;同样是生命,但生命的体验感是截然不同的
  • 18:59分,我在重庆西站下车,到站时间比票面显示的迟了约十分钟。车程约八个半小时,票价423元。我按通道的提示牌找公交车的接驳出口。路上几乎没有其他人,我的“跟人”策略无效,只好等在原地,等到一个拖着行车的大叔向他问路。他用四川口音回答我,指出了499路公交车的出站楼梯。我走出地面,果然是看到前边有公交车停靠。499路公交车播放着有声视频新闻,到站的声音我反而听不清楚。我只好打开高德地图app,查询实时的车辆轨迹,以核对车子到了哪个公交站。499路公交车票价2元

买过了季节的柚子

昨天路过果园“好友超市”,听到促销的喇叭喊,其中一句“沙田柚一块钱一个”吸引了我。我走近一看,出口附近堆了一些用胶袋包着的柚子。胶袋显得旧了,隔着胶袋看到,柚子明显皮皱、缩了水。我站着犹豫了一下,没买。它虽然便宜,但我觉得这其中必有“猫腻”,认为收柚子的季节已经过好几个月,这些肯定不新鲜,便宜不会有好货。且我对前两次在“好友超市”买的“1.99元/斤,本地香蕉”和“0.99元/斤蕃薯”的经历颇有怨言。因为我买回来发现,香蕉和蕃薯的报价和当时“美团优选”上的一样,且货品还没美团上的好。

今天上午我买菜时,看到有的阿姨提着有柚子,难道它还可以吃?我隔了约两个小时,再走那条路,看到路旁的休息凳子上有两堆柚子皮,且只有柚子皮,没见肉,难道他们买了后,在路上剥开试吃了,且全吃下肚?因为地上光见有柚子皮,没见柚子肉。我贪心上来了,何不买个柚子试试?

我提了个柚子回家。上称,约1.5市斤,剥皮后剩约一半重。我还发现,外边胶袋上的那个红色印刷的“福”字,已经不仅“印”到了黄色的柚子皮上,还渗透进白色的柚子肉内皮。我打开柚子肉,果然,裂开的部分显示柚子水分已经跑光了,干干的条状柚子肉如同枯了的草,即使放进嘴里也嚼不出水分来。“如同嚼蜡”。唉……我远远提回来的一斤多柚子,剥开后,又要提下楼扔掉,费劲。贪便宜会吃亏的。

体重 - 104 斤

昨天,我去果园买菜,路过“大神”的店。

“大神,生意好哇?”我高兴地向老板打招呼。
老板绷脸黑眼珠向上,“不好。”
“黑鹰不曾来?”我只好转到另一个话题。
“不曾。好天,估计驷行晓哇。”

我在店里小转了一圈,正想迈腿走。
“尔廋好多喔。明显比上只月都瘦。”老板微沉了脸,放低了声音对我说。
“系……系……我压力大啊。嘅老不曾结婚,人家以为我不咪思想有问题就系身体有问题。”我无力地回应着。
“吖咪……吖咪乃里不舒服?”大神又问。
“有啊,好多地方不多掂啊。头发越来越少、牙脱了两只、右侧腰背久不久酸、坐久了右脚底会麻……”我一连串地数着。
“食吖多喔?”大神问。
我想了几秒,“算正常哇”。
“尔瘦好多、好多……”大神又强调。
“唉……系简样了。反正我冇老婆、冇细佬哥,如果乃时我人冇了,就冇了。最好结果系瞓落觉时人冇了,不使挨病挨痛。”我鼓起气来表明立场。
“哦。那存到嘅钱还不驷食抵、聊抵来。”大神随即附和。
“好。马上进市场买两角豆腐来食。”

讲笑归讲笑,讲到“死”,乃只都会怕。所以,我一归到屋下,就在京东网上买了只“香山”人体称。今日中午收到,特地留到晚夜洗身之前,脱光衫,又上完厕所,尽可能地接近“净重”时来称。我打赤脚,紧张地踩上、踩落三几次,液晶屏上显示,52。喔,还有一百斤,算及格。我呼了口气,轻松了一下。唉……人老了,明显感觉到,体重变轻、身高变矮、皮松肉少。